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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雪柳眉一簇,看着激射而来的水滴,每一滴都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关雪不由得心神一紧,此人实力真是恐怖,竟然让她都产生一种不可抗拒的感觉。

连续的几个后空翻,关雪干净利落的闪避着。

但就在这时,噗噗!

三枚水滴竟然以极为诡异的角度,射到了关雪的身体里。

这还不算完,水滴竟然射穿了关雪的身体,从前面射入,从后背射出。

三枚血滴,一口鲜血。

关雪踉跄差点倒在地上。

“的血色梅花,的确有点意思,可是对于我,却和垃圾没有什么分别。”

此时,昆仑少主单手背后,状若仙人一般,从二楼飘然而来,眨眼之间就落在了关雪的身前。

“哈哈哈,关雪,不是很厉害吗,怎么,有种再站起来杀了我啊。”

蟒爷极为擅长鼓动情绪,三两句话,就让关雪气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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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偏偏昆仑少主就站在跟前,她根本杀不死蟒爷。

关雪冷冷的看着昆仑少主,说道:

“既然我不是的对手,要杀要剐随便,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拼死反抗!”

昆仑少主叹息了一声,说道:“哎,红尘之中为什么总是这么多傻女人呢。”

“仇恨蒙蔽了的双眼,我给个机会,臣服我,做我的侍寝丫头,我会给一条活路。”

昆仑少主精光一闪,似乎看上了关雪。

毕竟关雪是一个女修,长得又不赖,身材更是前凸后翘,很有诱惑力,他的确有点动心了。

关雪并没有生气,而是冷冷的说道:“好啊,我可以答应,不过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该不会是让我杀了他吧。”

昆仑少主说的自然是蟒爷。

“那可就想的太幼稚了,我这人还是比较讲感情的,不喜欢打打杀杀。”

关雪见被他识破了,于是接着说道:“好,那只需要让开,让我出一招,一招他不死,那我就甘愿做的侍妾。”

这些话,都是关雪的借口,一招杀不死,她就两招,昆仑少主若是强迫,她就自杀!

“哎,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罢了罢了,这样吧,我站在这里,不用任何真气,也绝对不会出手,就过来杀我,若是能杀死我,就算厉害,如何?”

昆仑少主淡淡的笑着说道。

“不作任何反抗?”

“当然,我说话向来算数。”

关雪眉头一皱,这家伙是在找死吗。

“哼,难道穿了什么护甲不成?”

昆仑少主摇头笑了笑,说道:“可以过来试试,我绝不还手。”

关雪双眸一闪,杀机暴露,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匕首。

她毫不犹豫的窜了过去,正对准的是昆仑少主的脖子。

而昆仑少主,也正如他所言,并没有丝毫的反抗。

关雪能感觉得到,昆仑少主没有动用真气。

就算穿着护甲又怎么样,脖子上总该是皮肤吧,刺穿了大动脉,看怎么活?

但是,古怪的事情发生了。

关雪脚下突然有一个石头子,竟然绊到了她的脚,再加上她已经受伤,竟然一个不注意,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噗……哈哈哈,赶紧放弃吧,何必让自己成为一个笑话。”

蟒爷笑的很是畅快,他得意的说道:

“我们少主,乃是天选之子,连老天都会保佑他。”

“他就算一动不动,也不会有人能伤害的了他,这便是神和人的差别,我们少主,已经不是人了,而是神灵!”

关雪艰难的站起来,什么鬼?

这怎么可能呢?

她绝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给我死来!”

关雪不信邪的又扑了过去,但就在这时,一道厉喝传来。

“大胆狂徒,竟然敢对昆仑少主出手,给我住手!”

嘭嘭!

桥边,一伙人跑了过来,正是武盟的人还有秦家的人。

他们得知关雪来找昆仑少主的麻烦,他们自然不甘落后,要过来显摆一番自己的价值。

毕竟昆仑少主的背景,实在是太大太大了,整个燕京,试问除了小燕王陈不凡的家族,谁不巴结他啊。

所以,武盟的人,一个飞刀激射了过去,就将关雪的匕首给打飞了。

关雪受伤之下,又摔倒在地,十分的狼狈。

“我说过,就算我不动,也杀不死我的。”昆仑少主淡淡的说道。

“我不信,我不信!”

关雪已经快疯了,昆仑少主和蟒爷害死了她弟弟。

仇人就在眼前,可是她却无法报仇!

而且事情也很诡异,明明对方没有反抗,可是她却根本无法杀死昆仑少主。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一切都有算计在其中。

“我去麻的!”

蟒爷走了过来,一脚将关雪踹到在地。

“贱货,真以为很厉害吗,现在就是我们手里的玩物!”

“少主,这个女人怎么解决?”蟒爷扭头说道。

昆仑少主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既然是玩物,那自己看着办吧。”

蟒爷嘴角一抽,薅住关雪的头发,对着桥上的石柱子就是一顿乱转。

顿时,鲜血迸射,惨不忍睹。

关雪整个人都是蒙的,她完想不到,已经成为武者的她,有一天竟然还会被一个普通人随意蹂躏。

她想反抗,可是浑身都没有力气。

刚刚昆仑少主泼来的酒水,绝对有问题,她中招之后,浑身没力,真气无法凝聚起来。

“敢动我的女人,找死!!”

吼吼!

一道怒吼咆哮之声,从天而降,一道身影,如龙而临。

魏峰衣衫猎猎,一跃跳出几十米,跨过秦家和武盟众人,来到了大桥中央。

当他看到关雪被蹂躏的样子后,简直怒发冲冠,彻底失去了神智。

“死,所有的人,都要死!”

魏峰彻底愤怒了!

瞬间,他将部境界彻底打开,犹如锁链被扯断一般,真气四溢,犹如惊涛拍岸一般,碾压而来。

“这一拳,就要狗命!”

魏峰拳影如龙,咆哮着砸向了蟒爷。

蟒爷整个人都愣住了,一动都不动,只眼睁睁的看着空中的魏峰。

他已经被锁定了气机,根本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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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放心。”顾泉风轻轻拍了拍老臣的肩膀,“我们有人质,南宫辰维会乖乖听我们话的。”

“是。”那人不再多问。

顾泉风扫视了一圈之后,便不再看了,而是回宫去了,回宫第一件事情便让人将齐甜甜及齐甜甜的师父请过来。

顾泉风什么都没有干,就坐在那里等着人来,很快,他们便来了。

“时间已差不多,让乔玉灵醒过来吧。”顾泉风看着白衣男人。

白衣男子微微颔首,顾泉风有些兴奋,“那我们现在就去。”

齐甜甜微微弯腰道:“王上,她中的药,还需要花费两天的时间才可以,不是一下就能醒过来了,需要先吃药,不如等人醒过来了,我再过来请您?”

顾泉风皱眉不悦,“我跟们过去看看吧。”

顾泉风都开口了,齐甜甜便也不好再阻止,三人一起去了顾泉风寝宫附近的宫里,院子里宫人正忙碌,见到顾泉风过来全都齐齐请安。

一行人进了里面,顾泉风摆手让下人离开,白衣男子伸手从自己手里拿了一粒药丸递给了齐甜甜。

齐甜甜慌忙伸手接了过来,然后上前去喂进了乔玉灵嘴里,又给她喂了点水,确保药被吞了进去。

顾泉风看到药入了乔玉灵的嘴,等了良久都没有反应,便信了齐甜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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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与其在这里守着,不如现在想办法,等南宫辰维来了可以让他吃亏,或者可以让他直接将吃下去的城池吐出来,乔玉灵就在这里,她也不会跑了,您大可不必担心。”齐甜甜笑呵呵的说着。

顾泉风点头,他本也没有打算在这里浪费多少时间,“行,这些日子有劳师徒二人了。”

顾泉风走后,齐甜甜便轻轻拉着白衣男子的衣袖撒娇,“师父,南宫辰维很快就来了,顾泉风的样子肯定是守不住的,我们现在怎么办?直接离开吗?”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

“先不。”白衣男人淡淡开口,“甜甜,如果我想要南宫辰维一起攻下们的国家,会如何?”

“那我当然是帮师父啦,师父说了让南宫辰维将各国都打下来,这样才能完成您的心愿,在甜甜这里师父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师父想要这天下,甜甜就帮忙。”齐甜甜说的很认真,丝毫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

白衣男人伸手轻轻揉了揉齐甜甜的脑袋,“乖。”

齐甜甜很喜欢被师父这样揉脑袋,笑的更加开心了,“师父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只要南宫辰维攻过来,我们便想办法带走顾泉风与乔玉灵,只要南宫辰维收到风声说乔玉灵被带走了,他肯定会继续前进。”

白衣男人轻轻点头,“龙有逆鳞也有软肋,南宫辰维的逆鳞与软肋皆是他。”

“师父她什么时候会醒?这个女人很邪乎,她醒来之后会不会反抗,我们让她这样一路睡着过来,就是为了不发生别的事情,现在将人叫醒……对我们好吗?”

“无碍,我会用药影响她的记忆,放心吧。”

“那便好,师父真厉害。”齐甜甜无比崇拜的看着眼前的白衣男人。

男人没有接话,反而转了话题,“走吧,我们先回去,明天我再过来,她需要吃药加施针。”

“好。”

第二日,早上的时候白衣男人与齐甜甜全都去了乔玉灵的房间,白衣男人给乔玉灵吃了药,然后又对她施针。

边上的齐甜甜问,“师父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白衣男人将乔玉灵身上的针都拔了,唯有头顶单独留下了三根,可是这三根针若是不注意完全看不到。

齐甜甜站在一边,一心都在自己的美人师父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

“明日天亮便会醒过来,走吧。”白衣男人将针收了起来,态度淡淡的带着齐甜甜便离开了。

深夜,因为乔玉灵被一直都是沉醒状态,她身边的人并不需要一直在身边伺候着,晚上该睡觉都去睡觉了,连个守夜的人都没有。

一道白影翻过了墙头进了院子,走到乔玉灵房间门口,直接推门便进去,之后关上了门。

白天一直戴着面具的男人,在进到房间之后第一时间拿下了面具,然后缓步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拿出一颗夜明珠,这才伸手将白天留下来的三根针伸手拔掉。

男人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乔玉灵,而床上的乔玉灵大约一柱香的时辰便幽幽转醒,她头痛欲裂,身上没有一点点力气,就连知觉都没有。

入眼便是一个白衣男子,貌美如仙,手上正拿着夜明珠,仿佛画里的人一般,白衣男人身上还有一种让人莫名想靠近的亲切感。

她眨了眨眼,不是死了嘛,这是什么情况?阴曹地府?

相对于乔玉灵的淡定,白衣男人看到她醒过来,相当激动,就连声音都在颤抖,“玉灵,可算是醒了。”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乔玉灵没有开口,只是看着眼前的男人,这演技……看不出来真假,但是他身上有一股子善意,应该是真的吧。

“我不能在这里待时间太久,我便长话短说了,明天如果遇到顾泉风,一定要先稳住他,他让干什么,便干什么,不过放心他不敢对做别的,因为他已经被废了男根。”白衣男人说着。

乔玉灵越听越糊涂,看着白衣男人身上的衣服,再看看床帐,扭头看看房间里的摆设……古色古香。

“是谁?”她微微出声问道,可是开口沙哑的声音吓到了她,仿佛许久都没有说过话了一般。

白衣男人诧异的看着乔玉灵,仿佛不敢相信,“玉灵……不认识我了?”

乔玉灵本想说话,可是想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她闭嘴没有问,而是轻轻摇头。

“…………”白衣男人仿佛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不过看到乔玉灵那漆黑的眸子,最终只能痛心疾首的道:“我是要相伴一生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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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参赛者们,老师我又出现了~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各位的雅兴呢!”

“想必不少人都看到了那条黑鳄鱼,作为优秀的亚种,如果能将其杀死,老师将会给予大家丰厚的奖励呢!”

“我宣布,只要能将那条黑鳄鱼杀死的团队,就将直接活着完成这个游戏!不再需要编号物品!”

“当然哦,以最后一击为标准,如果被人抢怪了,老师也爱莫能助咯~”

白无常的话对于某些一直苦苦搜寻编号物品的团队来讲,就像一剂良药,至少给了他们希望;可对于那些有人拥有编号物品,有人没有的团队,就是毒药。

有些人踌躇不前,有些人则选择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赵振东看到这则信息后,第一时间选择了装死,现在的他可谓是形势一片大好,手中拥有枪械,简直是制霸荒岛的工具,而且他还有了编号物品,自然没有必要掺和进去。

不过马俊和张白鹿却不这么想,好不容易发现的羚羊被鳄鱼吃了,现在两人根本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如若没办法将那鳄鱼杀死,等待她们两人的依旧是被游戏规则淘汰!

“俊哥…我们怎么办?”

张白鹿颤抖地问道,整个身体忍不住往马俊的怀里钻去,“如果我们真的要死,那我也要死在你的怀中!”

看着手中的鱼叉枪,马俊咬牙说道:“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死!那个王八蛋,欺负你的事情,我可没忘记!”

“白鹿,我们现在就去找叶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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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找那个男人干嘛?”

张白鹿不解,叶凡团队四个人,已经有一半的人拥有了编号物品,有什么理由铤而走险和他们两人合作呢?

“当然是有笔买卖要谈!如果谈好了,我们不仅能够活下去,还能得到额外的钱!”

马俊咬牙切齿,冷漠的眼光盯着赵振东说道:“赵总,我们两个要去杀鳄鱼了,你要跟着一起么?”

赵振东立刻摆了摆手,拒绝了这个提议。

“马俊老弟,你们年轻人活力无穷,但我这老家伙就算了,实在是没有经历掺和了,呵呵!咱们的团队就此解散!”

马俊等待的就是对方这句话,有这么一个拖油瓶,自己干什么都会受到掣肘,只有他和张白鹿,跟叶凡谈各种条件也能够开诚布公!

叶凡此时紧张地挂在树上,好在那只黑皮畜生走远了,要是鳄鱼会爬树,那该多么恐怖?

“呼…只要那畜生滚远了,我就能下去了!真的好险!”

说实话,李玉婷拼死捡走了羚羊头颅,团队四人现在只差一件0号物品,叶凡有信心拿到,管他什么豪取抢夺,大家在岛上生活了这些时日,谁都不是善男信女。

“那只鳄鱼,我看到它了,哈哈哈!”

“快快快!弄死它!只要它死了,我们就能避免被游戏规则杀死!”

“说好了,先把鳄鱼制服,然后再分个公母,决定由谁来给它毙命一击!”

之前的八人团队已经被鳄鱼尽数杀死,可很快又有一批将近二十人的队伍来到了此处。

这些人脸上没有任何恐惧之色,反而是带着兴奋,仿佛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

那黑皮畜生也被吓了一跳,本来这些爬虫般的人类见到自己都要绕着走,怎么现在一个个恨不得将自己抽筋扒骨?

一群人中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璐璐和姜春香也混在人群里,只不过她们并没有看到多在树上的叶凡。

“璐璐…我们为什么要跟过来…太可怕了…”

即使黑鳄鱼瞎了一只眼,带给众人的压力依旧不减,姜春香看到后,更是吓得两腿颤抖,有种想要撒尿的冲动。

“你这臭娘们,说的都是什么屁话!”

璐璐狡黠地说道:“这些傻X自以为实力超群,就敢和鳄鱼斗,咱们只不过是等着捡取他们遗落的东西罢了!我就不信这些人都是没有编号物品的穷光蛋!”

“嘘…璐璐,你小点声啊,不要让他们听到了…”

“怕个屁!这些傻X现在一个个都被冲昏了头脑,我们只在附近,随时准备跑路!”

正如璐璐所说,只要杀死了黑鳄鱼就能一劳永逸,导致不少团队开始围攻。

有人拿着锤子对准黑鳄鱼的爪子砸去,谁知这畜生如此敏捷,尾巴一甩,将人抽飞,随后血盆大口跟上,将那人咬了个一刀两断!

死亡仿佛吹响了参赛者们进宫的号角,众人眼中完没有恐惧之色方,反而提起自己手中的武器,不要命的拼了过去。

黑鳄鱼的个体力量相当之强,可人类不就是依靠数量和写作才在这颗蓝色星球上站稳脚跟的么?

“砰!”

一个男人挥起锤子对准黑鳄鱼的脑门就是一下,那畜生吃疼,想要将男人咬死,但其他人手中的武器应声而落,打得那畜生竟然想狼狈逃窜!

“璐璐!我们要赢了啊,你看鳄鱼现在怕了, 它不敢主动攻击了!”

姜春香还是个正常人,当然不希望同类在鳄鱼口中丧命。

“你高兴的太早了!我实话告诉你,灾难和疾病,每年夺走的性命,远不如一战和二战,这说明什么?人类最擅长的东西就是内斗啊!嘿嘿!”

璐璐穿着JK校服,带着姜春香再次离得远了一些,果然那些浴血奋战的参赛者们,没有再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

那黑皮畜生现在可惨了,一直被二十多个人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殴打,就算再皮糙肉厚,那也顶不住长时间的武器按摩啊。

黑鳄鱼此时口中被打得流血,它无助的看向周围,那一双双充满贪婪而残酷的双眼,几乎已经认定自己会被打死。

“嘿,兄弟姐妹们!这畜生已经奄奄一息!现在该决定哪个团队给它最后一击了吧?”

男人的话音刚落,之前还团结一心共同对付鳄鱼的参赛者们,立刻拉开阵势,形成了两个阵营。

叶凡在树上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些人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完可以组建成一个团队,共享这条鳄鱼带来的受益啊,何必要拼个你死我活呢?

可他低估了人性的劣根,两个团队不禁想要活下去,还想活得更好,拿到更多的钱!

现在黑鳄鱼已经没有了威胁,只要吞噬掉另外一个团队,那么就能将对方的钱收入囊中!

“砰!”

“蓬!”

“咣!”

黑皮畜生此时彻底傻眼,本来它已经觉得自己必死无疑,可现在这些残暴的人类竟然开始互相残杀!

手段比对付它,丰富得多!

姜春香捂住眼睛,不忍心看到同辈相残的景象,但璐璐却逼迫着她一直看下去。

“给我睁开眼睛!这他妈的就是我们生存的地方和环境!收起你那一套烂好人的想法,懂么!”

“不..我不想变成这样…”两个少女的样子,映射在叶凡的脑中,挥之不去,是他们错了,还是那些人错了?

错的只有这个变态游戏和那些恶趣味的金主!

马俊拉着张白鹿的手,缓慢移动,正好遇到了李玉婷等三女,狭路相逢下,张白鹿第一时间发现了杨茜手中的羚羊头!

“俊哥!叶凡不在,我们是不是可以…”

马俊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张白鹿不要说话。

“三位小姐,叶凡兄弟呢?我们跟那个油腻大叔解除团队关系了!正在寻找新的队伍,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兴趣让我们加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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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手里拿的是什么?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威势?”看到李钊手上陡然出现了那金光闪闪的东西,四周的人都是微微一愣,纷纷抬头看了过去。

“那是一把剑!”

“那剑竟然有如此大的威慑力!”

“天啊,我竟然不能直视,太锐利了!”

四周传来了声音,大多都是对这剑的震惊。

李钊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盯着对面的华风池。

而华风池则是快速抬手,无数判官笔下画成的剑快速的冲向了李钊。

虽然那剑只是画的,可却是带着极其锋利,凛冽的气势,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半空之中,因为剑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竟然还能在空气之中震荡出了一条白色的纹路,极其的恐怖。

“喝!”李钊大喝一声,眼看着华风池的剑快速的冲向了自己,李钊也是不甘示弱的举起了剑。

长剑宛若是一条巨龙一样,在李钊灵力的催动之下不断地咆哮着。

长剑甚至还没有劈下来,四周那些华风池所画的剑便是开始震碎。

看到这一幕,华风池也是瞳孔一缩,眼中是浓浓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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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钊的剑很强,他能够感受出来。

可是强到有自己的意志,竟然能够自发的震散那些扑通,虚假的剑,实在是出乎预料,这显然是剑已经感觉到了他们是假冒的,根本不屑于与他们争斗,因此才会直接震散。

察觉到这一点之后,华风池脸上的表情也是更加的严肃了起来。

“呵,装模作样,关公面前耍大刀!”李钊同样冷笑了一声,轩辕剑如此的霸道,他倒是没想到,但是不管怎么说,眼前的华风池,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当初沐家同样中品尊阶的人偷袭自己,也不是自己的对手,虽然说此刻华风池的实力比之前那人略强,而且天赋也是更高,可是依旧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想到这里,李钊高举长剑,八道身影一时之间也是跟李钊做出了一样的动作,一同劈砍向了华风池。

“嗡嗡嗡!”长剑快速的震颤着,与四周的空气发生了剧烈的摩擦,然后剑身上冒出了一层焦烟。

那并不是剑着火了,而是空气之中的小颗粒承受不住空间的威压,直接化为了粉末,同样因为剧烈的速度产生摩擦,达到了燃点。

“唰!”八道剑气,快速的射向了华风池。

华风池脸上浮现出了一抹骇然。

他本以为对付李钊只不过举手之劳罢了,毕竟李钊自己的实力摆在了那里。

可是华风池万万没有想到,李钊的实力竟然如此的恐怖,还和自己拼了一个不相上下,至于现在,华风池更是惊恐的发现,自己貌似竟然不是李钊的对手。

想到这里,华风池深吸了一口气,快速抬手,再度画出了一个盾牌,然后双手合十,掐出了一段手诀,再一掌轰了出去。

“嗡!”随着掌印拍在了盾牌上面,那盾牌一分为八,快速的旋转了起来,然后将自己护了一个严严实实。

看到这一幕,四周人又是发出了一阵惊叹,实在是难以相信,在这么一场聚会上,竟然够同时看到两个优秀的后辈。

这让不少老一辈的人物自惭形秽,更让不少的人叹为观止,喜难自禁!

“斩!”李钊怒吼了一声,长剑猛然挥下。

随着李钊的动作,那八道剑气直勾勾的砍在了华风池的护盾上面。

“咔嚓!”几乎是在接触的一瞬间,华风池就是瞪大了眸子,眼中是浓浓的恐惧之色。

八个盾牌无一例外,部断裂,而与此同时,华风池也是背后羽翼陡然一张,整个人快速的逃窜了出去。

“嗡!”盾牌碎裂,八道剑气也是消弭不见。

华风池背后羽翼快速舒展,那是一道巨大的,黑色的羽翼,但与黑色的羽毛不同,他看上去更多的,像是一种液体状态,若是要描述,那更像是一种墨水。

没错,华风池的羽翼,便是由墨水组成,看上去十分的神奇。

只是,此刻立在半空中的华风池,脸色却是有些难看了起来。

率先动用了翅膀,离开了地面,从某个程度上来说,他已经输了。

李钊一脸哂笑的看着他,然后淡淡的开口道,“如何?”

“什么如何?”华风池冷冷的盯着李钊,“能够逼得我动用翅膀,你也算是不错了,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行了?不可能的!”

“这是要继续打啊!”听到华风池的话,李钊也是反应了过来,笑眯眯地开口道。

“哼!”华风池冷哼了一声,也不多言,快速抬手,随手就是一甩判官笔。

几滴墨水从判官笔中渗透出来,悬浮在了半空之中。

看到这一幕,李钊也是严肃了起来,长剑横握,挡在了胸口处。

“找死!”华风池冷冷的开口道,随着话音落下,那几滴墨水瞬间就是绽放出了一抹妖异的光泽。

而后一股浓浓的灵力从上面流露出来。

察觉到这点的李钊,表情也是越发的严肃了几分。

“死吧!”华风池怒喝道,那几滴墨水一下子就是飞了出去,往李钊所在的地方射了过来。

别看只是几滴墨水,可是所蕴含的力量却是极其的强大,那墨水黑的好像放光了一样,四周的空间还被压缩,露出了一副诡异的坍塌状态。

再加上华风池灵力的加持,众人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墨水散发着一股极其妖异的光泽。

李钊微微皱眉,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解。

吕溪书院按理来说应该是一个正派书院,可是此刻那墨水上面所散发的气息,却十分的奇怪,就好像沾染了什么玄之又玄的东西,即便是李钊也有些看不透。

不过即便如此,李钊也并没有什么担心的。

轩辕剑,专门克制天下一切邪物,无论是什么样的,在轩辕剑的面前都毫无还手之力。

想到这里,李钊也是不再留手。

低喝一声后,李钊手上也是掐出了一道玄奥至极的法决。

下一秒,李钊整个人气息攀升,瞬间就是涨到了中品尊阶。

看到这一幕,对面的华风池终于是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小子怎么还能暴涨实力?难道他刚才隐藏了?

不对,不是隐藏,是秘法提升了实力。

看到李钊身上突然冒出了一道五色铠甲,华风池也是反应了过来,当下眼中再度露出了一丝阴狠,竟然还敢在自己面前装,那就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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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园前,林方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向着王欢瞟去,刚才他已经从秦毅口中得知,连梁谷七这样的高手也死在王欢的手里。

依然满脑子顿惑的林方忍不住开口问:“王兄,在下有个疑问,还请王兄解惑。”

王欢道:“林兄不用客气,我们现在是队友,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尽管问就是。”

林方也不客气,说:“梁谷七这样的高手都死在了王兄的手里,王兄明明有不弱于我等的实力,为什么还要……”

阴谋诡计这四个字他不好意思说出来。

王欢看了看他,又看了一眼正竖起耳朵的秦毅,说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说的,既然是死生搏斗,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所以,王某喜欢以最小的代价将对手弄死。”

两人听了怔然了良久,随后才躬身拜道:“受教了,王兄这一句话,倒是令我们醍醐灌顶。”

王欢道:“这也没什么,们出身宗门,没有经历过江湖险恶,而我从出道开始,不知在生死边缘游走过多少回。要是像们这般,我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两人一阵无语,心想我们怎么了,我们难道不强吗?

就在这时,只见宅园里走出一个妙龄女子,正是重新收拾打扮的霓嫣,她一直拉长着脸,走过王欢身边之时,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卑鄙小人。”

王欢摸了摸鼻子,并没有跟她计较。

看到霓嫣到来,秦毅说道:“既然人到齐了,我们动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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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向着仙血山林里走去,一路上,王欢终于问道:“秦兄,我们去仙矿废墟,究竟是为了什么?”

秦毅忽然嘿嘿一笑:“打擂台。”

王欢的脚顿时打了个踉跄,一把抓去他的衣领,大怒道:“秦毅,这个王八蛋!让我过来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不是说我们只是先锋,去侦查仙矿废墟的吗?怎么现在成了打擂台了?”

秦毅发出嗤嗤的笑声:“王兄,我是跟学的啊,要是一开始就告诉咱们是去打擂台,会答应吗?”

王欢看着林凡和霓嫣两人,见到两人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能看到王欢吃瘪,他们心里很乐意。

王欢气咻咻的,觉的秦毅这人变坏了,他把秦毅放下,瓮声说道:“打什么擂台,这次要是还敢骗我,我立马调头回去。”

秦毅整理了凌乱的衣服,道:“真的是打擂台。”

林方道:“秦兄说的没错,自从上次梁谷七的阴谋被识破之后,几方势力为了争夺仙矿废墟来回的大战,就连真神也陨落了在里面,依旧没有任何结果。”

“涉及到真神大战,跟我们无关吧?”王欢道。

突然,他吓了一跳:“不会是真神想让我们出手打擂台,争夺仙矿废墟?”

秦毅笑道:“王兄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通。”

“秦毅,大爷的!”王欢勃然大怒。

秦毅躲闪,道:“秦兄稍安勿躁,这一次擂台虽然危险,可是军功却是真的,赢一场,就有二十万军功,这点我没骗。”

霓嫣冷冷道:“军功是真的,但是得有命拿才行。据我所知,仙矿废墟的擂台并不顺利,有好几位真神弟子都死在了擂台上。”

王欢听了过后,牙齿都快咬碎了,仙矿废墟的争夺战,惨烈程度绝对比他们所说的还要惨烈。

林方笑吟吟的说:“王兄,可能还不知道,正是因为前方战局不利,所以才派我们三人前去,没想到秦兄对王兄赞不绝口,我们便把王兄一起叫来了。”

王欢的脸已经黑成一片。

这个秦毅什么时候变成老阴货了,居然敢坑他。

王欢咬了咬牙齿,看着三人幸灾乐祸的样子,只恨刚才出手太轻了,没有把他们给打死。

这擂台赛必定凶险万分,而且神界和圣界早有预谋,肯定会将两界的年少高手调遣而来,王欢虽然不惧,可也知道此行定是凶险。

要是早知道是去打生死擂台,别说二十万军功,就是五十万他也不会去。

不过现在回去是不可能的,只能跟着三人一同前去。

他们速度很快,两天的时间就到达了仙矿废墟,前方一团浓郁的血雾将一片延绵不绝的大山笼罩,越是接近山脉,血雾就越浓郁。

远远看过去,那就是一团红色血雾,根本看不到里面山脉的真容。

等四人到达后,立刻就有人去通报,一个年轻人迎面走了过来,这人显然跟林方他们认识。

“林兄,霓嫣仙子,秦兄们总算来了,几位前辈已经久等了。”

秦毅早已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问道:“宋兄,事情真的像传闻中那样严重吗?”

宋青道:“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昨天,隗璇真神的弟子吴兄已经战死在擂台。”

林方惊讶道:“吴兄可是开辟四座神宫的高手,他竟然也战死了?”

宋青点点头,说道:“是呀,这次神圣两界联手,把我们打了个措手不及,死伤惨重,今天下午还有一场擂台赛。们来的正好,这次我们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王欢皱了皱眉头,忍不住问道:“既然是擂台赛,不是一对一吗?怎么会出现人手不够的情况呢?”

宋青瞧了一眼王欢,说道:“话虽如此,可这次随同各位真神前来年轻一辈强者中,一共只有十三位,而对方的人数是我们的好几倍。

连续几天擂台赛下来,我们还剩下五位,而且还是人人带着伤,而对方却还有十几位全盛时期的年轻高手,们要是再不……”

王欢算是听明白了,道:“对方太无耻了吧,这是车轮战啊!”

宋青道:“没错,就是车乱战。”

“每个一个时辰摆一场擂台,一直打到对方认输,认输就要退出仙矿废墟,双方真神签订幽冥契约,不得反悔,为了仙矿废墟,就算战到最后一人,也不能认输啊。”宋青苦着脸说。

说着,忽然发现还多了一个人,便好奇道:“咦,这位道友?”

王欢一听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就算加上他们四个,他们这边也只有九个人,而且还有五个人是受了伤的,而对方可是严阵以待,这还怎么打?

他不由满脸怨气的看了秦毅一眼。

“这不管我的事,我只是个散修,被他们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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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你怎么中的招?”张嫌看着蒲梓潼身不由己的样子,疑惑不解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本来就是想从背后偷袭它一下,谁知道在我快要攻击到它身上的时候突然眼前一白,等缓过神来我的身体就不再受我控制了。”蒲梓潼哭丧着脸说道。

“我看到了,你额头上闪着和那只绷带恶魂一模一样的青光三角图案,估计也是中了那灯笼小鬼的控制魂技了,以你中级魂王的实力都反抗不了吗?”张嫌看着蒲梓潼的额头,不解地问道。

“做不到,我刚才试着抵抗它的控制了,但是抵抗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的灵魂像要被自己的魂力撑破了一样,我害怕我的魂力在我自己的灵魂里爆炸。”蒲梓潼解释道。

“还有这回事?一个初级小鬼的控制魂技居然能控制住中级魂王,这到底是什么鬼怪的魂技?!”张嫌看着蒲梓潼痛苦的表情,眼睛望向了蒲梓潼的身后,看见了那只灯笼鬼正如戏虐一般同样望着自己,生气的质问道。

“你这是在问我吗?哈哈,我怎么可能把我最隐秘的魂技告知与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它的名字,我这魂技叫做三石符,凡是被我控制住的灵魂都不可能自行将其解除,即使魂力高于我也做不到,我就是依靠这看家本领才一点点爬到了现在的小鬼等级,今后还要依仗这本领登上鬼王境呢,你们今天就当做我的垫脚石吧。”灯笼小鬼大笑道。

“符?”张嫌听说灯笼小鬼的魂技叫做三石符,心中想起了夏家的夏营,当时他和夏营对战的时候夏营使用出来的就是符魂技,符的攻击手段是符印,有纸做的现世符,也有魂力凝结而成的魂符,只有符印印到了自己或者敌人的身上才会起到效果,如果蒲梓潼真是中了符的话,那么身上肯定是被贴上符印了,灯笼小鬼是亡魂,不可能使用现世符,所以蒲梓潼中的肯定是某种魂符,只是这魂符击中灵魂之后就会消失不见,张嫌也难以从蒲梓潼的灵魂上找出魂符的确切位置。

就在张嫌思考着应对方法的时候,灯笼小鬼突然阴阳怪气对着蒲梓潼道:“他是和你一同来围猎我的魂师吧,我感知到他刚才把我的副手给解决掉了,不过还好,我现在又有了你,你就作为我的新助手去帮我把他解决掉吧,对了,别忘了把他的灵魂留给我享用。”

“我不要!我不要!”蒲梓潼一边摇着头大喊着,灵魂却不由自主地向着张嫌缓慢靠近着,仿佛不受控制一样。

看着蒲梓潼不自然的动作,张嫌快速思索着,他发现蒲梓潼额头上的青光三角印记只要发亮,蒲梓潼就好像失去了灵魂的控制权似的,猜测着那符印或许有阻隔被控制者的灵识和灵魂信号传递的

作用,以此来夺取被控制者的灵魂使用权,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只有两种办法可以救出蒲梓潼,要么就找准机会直接灭了灯笼小鬼,那符印控制自然就解除了,要么就想办法让那枚三石符印失效,只不过他现在最担心的是那三石符会不会真的可以被控制者引爆,如果是真的话,那灯笼小鬼很可能在危急时刻引爆蒲梓潼的灵魂来保护自己,如果灯笼小鬼选择弃卒保車的话,那蒲梓潼就死定了

“那好,就用这招试试吧。”见蒲梓潼和自己的距离在一点点地缩短,张嫌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想到了一个两其美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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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啊,我不想伤害你。”蒲梓潼见自己不受控制的朝着张嫌走了过去,随时有攻击的可能性,不甘心的叫嚷道。

“伤害我?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你不是一直说你比我的实力强吗?正好今天有了这个机会,咱俩就一决高下吧,反正你已经着了道,如今的局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倒不如痛痛快快的干上一场,你说怎么样?”张嫌魂力开,中级魂王等级的魂力充斥了整个老房子,十二枚白磷箭尽数放出,静止不动的飘在自己的身前,张嫌使劲晃了两下自己的脖子,满脸蓄势待发的样子。

“你疯了?我是被控制的,不是真想和你打,更不想你死我亡,你快想办法帮我解除控制呀。”蒲梓潼满脸生气道。

“我没疯,我早就想和你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了,咱俩搭档之后你不是封我为军师吗?你这个将军还怕我这个军师不成?”张嫌挑眉问道。

“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你快救我呀,你不是军师吗?军师……哦,我明白了,你是……”蒲梓潼听见张嫌在话语里提到两人的秘密分工,刚要发飙,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上扬,想要说些什么。

看到蒲梓潼脸上乐开了,张嫌知道蒲梓潼明白了自己的用意,在蒲梓潼快要把自己的用意顺口说出的时候,张嫌赶紧打断道:“对!我就是不服,来吧,看看谁才有资格当这个组合的将军,你敢不敢来?”

“哼,来就来,谁怕谁呀,我也早看你不顺眼了,你这个根本就不会排兵布阵的假军师,要不是你的失策我怎么可能被这个垃圾小鬼给控制住吗?今天我就要给你好看。”蒲梓潼故作生气道。

看着张嫌和蒲梓潼吵了起来,一旁的灯笼小鬼乐开了花,它最希望看到的就是两人打起来的画面,这样它也不用耗费更多精力防止控制者的反抗,以免自己控制魂技的被发现。

“小姑娘,我先放了你,你和他打,打赢了我会好好赏你的,我不会因为你是魂师就吃了你,还会提升你为我的副手,如果哪天你也想吞吃亡魂来提升魂力了

,我还会赏你个一胳膊半腿儿的给你吃,怎么样?”灯笼小鬼对着蒲梓潼问道。

“这是我和他的恩怨关你屁事?你赶紧解除了对我灵魂的控制,我要和他决一生死。”蒲梓潼扭过头去对着灯笼小鬼催促道。

“还是个急脾气烈性子,好,我这就放开你的灵魂,可是你别忘了,只要我想,你的灵魂我随时都能再次控制,别给我耍什么花招。”灯笼小鬼警告道,然后手掌对着蒲梓潼猛然一握,蒲梓潼额头上的青光三角图案逐渐黯淡了下去,最后化作灰色的雕印刻在头上。

张嫌眯着眼睛看着那个灰色的雕印,用魂力感知着三角印记里魂力的变化,在用碑魂拓对感知到的信息进行了细致分析,突然,张嫌灵光一闪,他粗略明白了那灯笼小鬼控制灵魂的原理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想方设法把这个消息再做证实,好将蒲梓潼搭救出来。

“看招!”张嫌大吼一声,身边白磷箭围绕,如同星辰萤火护体,他两手变拳,再次使用上了生精魄魂技,一个箭步猛冲,灵魂向着蒲梓潼攻了过去。

“既然你不留手,那我也不客气了,蒲冥伞!”蒲梓潼把蒲冥伞凝聚了出来,握住了伞把,挥舞着闭合的大伞,同样对着张嫌也猛攻了过去,和张嫌的拳头抵在了一起,相互对拼着魂力。

“别急,听我说,那灯笼小鬼使用的是一个符印技法,符印已经印在了你的灵魂之上了,一旦符印触发,你的灵魂就会吸收周围的魂尘,不像是有什么控制作用,你快速给我讲一下你是怎么中招的,我好确认我之前的判断。”张嫌在和蒲梓潼对峙的时候用魂力对着蒲梓潼快速传音道。

“我当时想要从灯笼小鬼后面偷袭,想要一举将它击破,结果在我马上就要用蒲冥伞命中它的时候,那小鬼灯笼般的肚皮里突然释放出了一道耀眼的白光,我当时就感觉眼前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灵魂好似包裹在了一堆棉絮之中,我不断地的挣脱,等到我再次回过神来,我发现自己莫名的站在了那灯笼小鬼的面前,灵魂也不再受灵识的控制了,大概就是这样。”蒲梓潼道。

“除了这些还有其它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你没有看到它是怎么把那符印印到你灵魂上的吗?”张嫌问道。

“还真没有,就那一瞬之间就感觉眼前茫茫然一片,根本就看不清楚四周有谁,更没有察觉自己的灵魂是什么时候被印上符印的。”蒲梓潼解释道。

“嗯,看来是幻技加那符印技法的组合,当时你因为攻击即将得手就疏忽大意了,没有让头脑保持应有的清醒,所以中了那灯笼小鬼的白光幻技,然后在幻技之中,那灯笼小鬼将符印贴在了你的身上,所以你才中了招,如果那符

印需要在幻技的依托下才能使用的话,那就说明那符印技法肯定有什么缺陷,可能性只有两种,一种是需要时间准备,另一种就是需要靠近被施术者的灵魂。”张嫌一边和蒲梓潼用魂力对峙着,一边分析道。

“那你有什么解决办法没有?”蒲梓潼着急的问道。

“你再给我说说你抵抗那个符印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张嫌没有先做回答,继续问。

“我每次抵御那符印的控制时,就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快要炸裂了一样,而且我越想调运起魂力就感觉越难受,每次抵抗到一定时候我就不敢再继续下去,生怕自己的灵魂活生生的炸裂开。”蒲梓潼若有所思的回答。

“说话时别降低魂力释放,小心被那灯笼小鬼看出破绽,我心里已经有数了。”张嫌点了点头道。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蒲梓潼问道。

“很简单,等个一时片刻就收手吧,咱俩不用再打了,你运转力去冲破那个小鬼的符印就行,在其过程中不要在乎任何感觉,我呢,会直接找那灯笼小鬼算账去。”张嫌道。

“什么意思?你不怕我的灵魂爆裂开吗?”蒲梓潼不解的问道。

“不会的,你身上那个符印只是一个类似夏家增己符的简单符印,可以临时聚集外界的魂尘注入到附符之人的体内,以此来增强附符之人的实力,这是我根据周围环境和你体内魂力变化感知到的,不会有错,而你所谓的炸裂感只不过是中了那灯笼小鬼的幻技而已,那幻技作用在你灵识之上干扰了灵识和灵魂之间的信息反馈,在它的干扰之下让你对魂力增加的感觉放大了几十倍,因为自己会灵魂爆裂,实际只是一种假像,这么说你明白了吧。”张嫌解释道。

“那三石符只是临时增强魂力的符印?而我的炸裂感觉来自于幻技?这些你没判断错吧?我真不敢相信一个小鬼居然能这么使用魂技组合,这脑回路也太逆天了吧。”蒲梓潼惊讶道。

“其实一开始我也没这么想,就在我把刚才遇见的那个绷带恶魂和你的情况做了对比,发现只有这种可能才能解释清楚你们被控制的原理,那绷带恶魂头上三石符闪烁的时候我就感觉四周的魂力在向它的额头涌去,它临时使用出的招式威力远远大于它本身魂力的极限,那么就说明那三石符有增强魂力的功效,当我把那绷带恶魂的魂力直接轰散的时候,我在绷带恶魂散去的魂力里感知到了一丝灯笼小鬼的灵识,显然是灯笼小鬼注入到绷带恶魂灵魂里的。”张嫌用绷带恶魂情况做着说明。

“这能说明什么?”蒲梓潼追问道。

“很简单,那灯笼小鬼注入到你们灵魂里的魂力极其微小,而且控制的时候也只是用灵识催

动,并没有魂力的变化,所以它怎么可能用微小的魂力控制你们强大的灵魂呢,那么能实现这种可能性的只有一点,就是这微小的魂力只是用来制造幻境的,而你们都只是中了幻技,并非是中了什么控制魂技,那临时增魂的三石符只不过是辅助幻技施展的一个障眼法而已,给你们造成了魂力膨胀的假象。”张嫌判断道。

“这等心机真是恐怖,也就是说我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也没有被控制,只是中了一个小小的加持在灵识与灵魂之间的幻技?”蒲梓潼生气道。

“倒也不能说没有被控制,你刚才不是身体不由自主的向我这边走来了吗?那幻技可以干扰你的灵识控制,甚至扭曲你的灵识意念,以此来让你身不由己,这也算一种常见幻境魂技的控制方法吧,现如今你只要忍住那种爆裂的感觉,冲破那层幻技桎梏,你就能很快恢复自由了。”张嫌道。

“我明白了,打赌是我输了,今天中午我请客,那个灯笼小鬼就交给你了,我要力冲破它在我灵魂上设下的幻技了,真是恶心的技能。”蒲梓潼一脸苦恼的回应着。

“别担心,我已经出手了,就算你没冲破那小鬼的幻技也无所谓,它已经是个死魂了。”张嫌道。

“你?哦,我明白了,你又用了那个耳蛇魂技了。”蒲梓潼恍然道。

“没错,不过我之前不知道你的情况,害怕你灵魂爆裂受伤,所以只放出去了一只耳蛇作为试探,现如今那耳蛇已入了它的灵魂,等到的它灵魂内部受伤失神的时候,我一瞬间就可以把它斩杀掉。”张嫌点了点头道。

“我准备好了。”见张嫌自信满满的样子,蒲梓潼点头回应着。

“你们俩就不能换个招式吗?在那用一个招式对拼有什么意思啊?”就在张嫌和蒲梓潼快速制定好作战方针的时候,灯笼小鬼不耐烦的催促道。

听到灯笼小鬼的催促,张嫌和蒲梓潼同时止住相互之间的攻势,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灯笼小鬼,满脸阴寒的冷笑着,蒲梓潼留在了原地,张嫌则大步流星的朝着灯笼小鬼所在的方向走着。

“给我拦住他!用你的伞尖从后面捅死他!”见张嫌越过了蒲梓潼朝着自己冲来,灯笼小鬼惊恐的大叫道,命令蒲梓潼对张嫌进行攻击,再次催动了它的“控制魂技”。

蒲梓潼虽然再次感觉灵魂涨裂,但却丝毫没有行动,阴冷的看着灯笼小鬼,眼睛里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我让你挡住他,你听到没有,敢违抗我的命令,你就不怕我让你的灵魂爆炸,快动起来!”灯笼小鬼继续大声嚷道,让蒲梓潼额头上的青光三角图案刹那间变得亮如白昼。

“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一个小小的干扰幻技经

过层层伪装居然能骗过那只实力强劲的高级恶魂,如今还想再骗其他人,我都不由得的想称赞你两句了,说实话,如果你今天没有遇到我,你还真说不定能依靠此种手段纵横灵魂境呢,不过现在你没有机会了,耳蛇,爆炸吧!”张嫌朝着灯笼小鬼不断靠近,笑着说道,随后一抬手引爆了潜入进灯笼小鬼灵魂之内的耳蛇。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为什么我的灵魂爆炸了,你对我做了什么?”就在张嫌引爆了耳蛇之后,灯笼小鬼恐惧的问道。

“没什么,你不是能让别人的灵魂爆裂吗?我和你用的是相同的手段。”张嫌回答道。

“不可能,我不可能引爆别人的灵魂的!”灯笼小鬼脱口而出,然后又慌张的否认道“不,不,我能引爆你身后那个姑娘的灵魂,你如果不想让她受伤的话就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哼,说漏嘴的事可圆不回来了,白磷箭,封魂钉!”张嫌见灯笼小鬼慌乱的解释,冷笑了一声,然后手掌一挥,十二枚白磷箭带着凝练的魂力划破了长空,眨眼间部射进了灯笼小鬼的身上,封锁住了灯笼小鬼的所有行动,让灯笼小鬼的魂力不断地从魂体里向外消散,不一会儿,灯笼小鬼便魂力无了。

见蒲梓潼还在突破着灯笼小鬼的幻技,张嫌悄然把魂手探到了灯笼小鬼的灵魂上,用碑魂拓将那三石符魂技和控制幻技刻录了下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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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理可知,受寒感冒后,就是体内体液变得粘稠了起来,人体卫气不足,不能消化掉这样的粘稠,就会出鼻涕。因而,舌苔发白的受寒感冒刚发生时,往往只要运动一下,去除寒气都能消除感冒症状。

当然,外邪感冒也会流鼻涕,那是营液被外邪刺激,裹到外邪处,要把外邪带着排除体外的结果。

和受寒感冒的鼻涕其实并不相同,受寒感冒是自身的细菌作怪,外邪则是外面入侵来的脏物,甚至,生化病毒。

正是这样的裹着外邪的细胞排出后,由于同是含有了人体细胞的性质,更容易被别人吸收,又本是外邪,就会让别人的身体也起应激反应,才是传染。

可想而知,了解了中医之后,便知道,生化病毒虽非活物,但是,它是会传染的。

另,还有性平淡之说。

其中,淡,自然就是水,无所谓温寒,它是能量介质,是万物生存的艮本条件,因为万物的体内都要交换能量,不管是多小的细胞体,除非,它不是活物。

还有就是平,若一味药本身的阴阳很平衡,这亦包括加工手法造就的平衡,就算是性平了。

而知道了这些,再弄清楚补阳就是行气,就不难理公孙桐吃解杞菊地黄丸,是吃错药了。

只是,说完了五味后,张静涛就被打断了。

因房中弟子居然都有拍手的,显然她们第一次清晰了解了中药的辨别。

是的,辨别。

果子MM白色房间里的浅笑

神农如何尝百草来得到药理?

便是依靠这些味道与人体作用的体会和思考。

如此,就能得到粗略的药性。

之后,才可以具体探索这一种药对人体哪方面作用更大。

今日理解了这五味的真正含义,也可以当神农。

难么?

不难。

可是,在人们被书本愚昧化的情况之下,就很难,这些中医至理,几乎没人懂。

等众人拍手结束,张静涛才又道“杞菊地黄丸,滋肾阴而行肝阳,公孙老师晚上……算了,不说这些。”

张静涛一说才发现不宜带上晚上受凉的问题,以免大家分心,为此,他顿住了,才细说。

他说的则是

公孙桐本就是内寒重,再滋阴本就不妥,而补肝阳,固然能扭转一些内阳虚的状况,但仍是不够,因其未补肾阳,未增加肾脏对阴寒的排泄能力。

内阴寒重,内阳虚弱,那么在内外太极不变的情况之下,此消彼长,则外阳仍会很阳亢。

也就是俗称的虚火大,寒火大。

也就是似火实寒。

若真造成了肾虚太过,那么体内静脉血中累积脏污太多,太浓,舌苔都会隐隐发黑。

更别说,杞菊地黄丸,其甘甜属性明显,行外阳也就是行表皮阳气的效果亦很明显,正是以此来增加眼部气血升降,以达到明目的效用。

为此,会导致公孙桐虚火更大,若再吃,仍是舌苔呈现身体受寒时的症状,那就是舌苔发白,嘴里却偏偏会生火气一样的泡,且口里有甘臭感,似火实寒。

这其中,内腑行气若不足,不但有可能影响到肾脏,让舌苔白中透黑,舌表面还会形成厚白胎,需要健脾,也就是行脾气,正是华夏文明和文字就是如此精粹的,何也?

脾通皮音!

要去掉厚皮,当然要健脾。

众人一下就都听懂了,又是一片议论声。

嬴双很佩服看张静涛,道“看来似火实寒就是虚火,那若是实火呢?”

张静涛道“实火就是外邪脏物,或外邪生化病毒侵入造成表皮阳亢了,比如风邪热感冒,比如吃火锅太辣油太脏,血液吸收杂质太多,为此,血液和五脏亢奋消化都还不行,人体就又会试图让表皮排除出毒素,却被堵塞,就会引发火气水泡,这时候,舌苔却红。”

嬴双想了想道“看来舌头通内外,看的是人整体的寒热?舌头的内部是否发黑,则可看出体内是否阴寒?”

“是的。”张静涛先赞许看了嬴双一眼,因为这妹子至少肯思考了。

嬴双又问“那么表皮的阴阳,和内腑的阴阳,这二者之间的关系呢?也是此消彼长吗?”

张静涛说“这倒不是,内外的阴阳,表现是一致的。外阳过亢,舌苔就发红、发黄,内阴过寒,舌苔就发白,内阴寒到伤了肾力,舌苔就发黑,在中医中,红黄都是暖色调,可以代表白雪的白和黑夜的黑,都是冷色调,很好记。”

赢双思索道“你是说,外阳亢,内阳也会亢么?”

张静涛回到“是的。”

嬴双问“能举例吗?”

张静涛道“当然能。”

继而便举了个例子。

这个例子,举的是风邪感冒的例子。

风邪感冒,是随风而来的脏物侵染人体。

人体被这样外邪激发,体表血行受刺激加速,防御细胞的分裂也开始加速,来试图裹着脏物,把它分小,而后排出人体吸入被肺部吸收进去的脏物。

于是,体表营液便如灯油,要供给体表细胞消耗,消耗过多了,体表营液部族了,也就是表阴不足,人体就只能用内阴去补。

内阴当然就是体内的营养液。

内阴因此变少,那么,五脏的养料少了,可五脏却仍在按照正常的消耗在行气血。

比如羊气。

那么营液中的羊气不够了,内脏作为单独的个体想要活下去,当然会‘呼吸急促’,也就是会加快血液循环,试图得到更多的羊气,如此,内脏也会阳亢。

那么,以舌头代表人的整体而论,舌苔就会显示出红黄这样的表热之征。

若是感染到更厉害的生化病毒,舌头一定会显出极度亢奋的鲜红色。

众人听了都恍然。

嬴双高兴道“懂了,所以相对来说,只要舌苔红黄,就表示中了风毒,并且,凡是风邪感冒,都是热感冒。”

人体不易排除的脏东西,当然就是毒,嬴双的这个理解很正确。

张静涛点头。

当然,外邪也分内外的。

体内被外邪入侵,就如杨白劳喝浓盐水而死,就如古装片里吞金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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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葫芦内如今除了没有关平安所想的大海,已是五脏俱,可见她到处闲溜达不是毫无意义。

一片黑土地被她一分为三,除了靠近湖水附近的一大片成了稻田,中间就是一垄垄的苞米地。

剩下的区域则是种上麦子,靠近她开辟的养殖场附近,更是再掺杂着三分大小的地瓜地。

而菜园子和药园子。

挪了。

水葫芦一侧靠近竹屋的地方,被她开垦出一块土地,四四方方的,成了她的药园子和花圃。

对面,也就是水葫芦的另侧,紧挨着水葫芦草坪和果树的黑土地,又被她划走了一小块地成了菜园子。

如今是一溜儿的西瓜甜瓜。至于蔬菜?之前种的还有好多存着,估计还能吃上个一两年。

小葫芦内那些不合自然规律生长的果树灌木。枝头是硕果累累,密密匝匝的,飘溢着果香。

让想抓些鸟类进入的关平安都不敢轻举妄动,好在有蝴蝶、蜻蜓和木箱内的蜜蜂能凑个热闹。

对的,她还学起养蜜蜂。

为了这玩意儿,前几天她还特意跑了老大一圈,跟人家养蜂老爷爷又是套近乎,又是讨价还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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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攘外必先安内。

她正暗戳戳地计划好一切,还想带她爹抽空去一趟云山深处的小山谷,真有一天她老子身份暴露,或者天下大乱。

退路是必须要有的。

小山谷好啊,可退可进。

退?真有个大战啥的,避世个十年都不成问题;而进?能翻过山,一艘船就能天地任我行。

(姑娘,你真是想多了。再让你胡思乱想下去,是不是要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都能折腾得出?)

关平安照常巡逻完她的黑土地,她的游泳池(湖),再跑去瞅瞅她那三口坑成大坑的海水坑。

小手蘸了蘸,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水还咸的,她就安心了。

虽不知为何死水能成活水,还能照常养殖海鲜,但这可不就是她的葫芦仙居?能用常理推断?

小小人儿很想得开,一蹦一跳地跑向她的竹屋。

有一种人叫骚包。

好好的三间屋如今早是面目非。

谁能想象得出正堂香案上面摆满一瓷盘一瓷盘的各式各样水果?八仙桌上更是摆着一套玉壶两碗?

更别说那些插瓶,花瓶瓷器什么的,简直是百花盛开。

而原本空置的西屋,墙上挂着不是弓,就是刀,就连那把小手木仓,连同子弹都别出心裁地架在一个木叉上。

东屋,更是不得了。

插屏一侧书房。

书橱内早已摆满古籍善本,书桌上文房四宝件件非凡,放信手之作的画缸更是竖着一卷卷的字画。

书桌对墙还贴在没来得及裱的一张画。画上赫然就是她自己成了个大姑娘,骑在一匹骏马上。

这姑娘还特会摆架势——正凶神恶煞地手持一把剑,身上的红披风都能随风飞扬。如此自恋没谁了。

关平安看着这一副画,嘿嘿地傻笑出声。

这还不算。

背着双手,小身板一晃一晃地溜达进了插屏另一侧。

然后呢……小脚丫一踩上脚踏,小身板再往后一仰,很是十分惬意地靠在高高耸起的被跺上。

她是很自然地闭上双眼,翘起了个二郎腿,抖呀抖呀的,小手再一伸向塌中间的炕桌上一抓。

一颗荔枝也不知她的小手指是怎么剥的,很快白嫩汁多的果肉被吸入樱桃小嘴儿,摇晃起小脑袋……

“妹妹,我回来啦。”

“汪!汪!汪!”

矮油!吓得关平安立马一闪。

再出现,她赫然在炕上,无语地看了看自己小手,“哥哥,就你一个人回来啊?”

“是啊,娘说等雨下了还得上工。爹让我先回家,队里还有事要处理。”

跳下炕的关平安闻言立马从小葫芦内取出一个袋子,屁颠屁颠地跑出了西屋,伸手一递“给~”

“啥呀?”

“我偷的。”

“哪偷的啊?”

“地下室啊。一准是爹不敢让咱娘知道给忘了。幸好我想吃西瓜下去了呢。哥哥吃,可好吃呢。”

关天佑闻了闻,狐疑地瞥了她一眼,低头打开了袋口,摸出一瞧……这疙疙瘩瘩的玩意儿是啥?

“这是荔枝。”关平安缩了缩脖子,“嘿,嘿……是前两天我出去跟人换的。嘘,别告诉咱爹娘哈。”

“说真话!”

“哥哥~”

关平安瘪了瘪小嘴儿,“是真跟人换的,人家开车的大爷说是南方水果,我怕有毒,给咱们家鸡试过了呢。”

“妹妹,你这样不对的。万一被人拍花子拍走呢?说说用啥换的?”

“一只兔子,两条鱼。”

关天佑一脸你这么败家地挥了挥手上的小袋子,张了张嘴儿,想了想,“算了,可别跟娘她说啊,不然她又要念叨了。”

关平安顿时眉开眼笑,“哥哥真好。”

关天佑无奈地摇了摇头,“下次可别这么傻了。你想啊,人家瞅你小,还不得骗你啊,没准这玩意儿压根不止半毛钱。”

“是五分。”

“对,是五分。不对,你又给我岔开话题。”

“好哥哥,我往后不敢了好不好?”关平安连忙抢过剥开就往他小嘴里塞,“咋样?好吃不?”

关天佑微眯起眼睛,连连点头,“甜。是好吃,就是贵了点。你是在哪儿换的?是不是县城东面十字路口?”

“嗯哪。”关平安再接再厉,小手伸进再剥一个,急不可待地又塞进他小嘴儿,“吐,把核给吐了。”

关天佑伸出小手,吐到手上,“咱们种到后院,往后就能想吃就吃。”

关平安趁着他开口说话的空档,直接把手上的果肉塞了进去还种?南北气候不同呢,哥哥~

关天佑见她还伸手想取一粒再剥,连忙把小袋子藏到身后,含糊着说道,“够了,我不吃了。等咱爹娘回来,你就说是小黑给的,懂不?”

关平安乐得捂嘴闷笑。

这次风险有些大,但如此贴心的小兄长,她关平安怎么忍心抛下他独自偷享。

还有她娘。

先慢慢试着吧,一点一点地试着,有她爹当帮手,总能试出她娘的胆量,总能让她娘明白一点。

其实他们关家没有什么地方输于他人。

她是她关平安的娘亲,这就是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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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密密麻麻的虫群已经蜂拥而来,众幸存者都是紧张无比。

   青年亚历克斯焦虑地扶着墙壁,冷不丁就见一只足有小孩拳头大小,浑身长满黑毛的蜘蛛落到他的手背上,之后更是顺着手臂往胸口爬。

   克里斯雷德菲尔德动作迅速,一把匕首隔着衣袖,刺穿了蜘蛛。

   “小心点!”他来不及多说,很快又去帮助另外一个幸存者。

   乱,非常乱!

   地面是带着坚硬甲壳的虫子,不远处的岩洞内爬出数不清的蝎子与蜈蚣,天花板上挂满花花绿绿的蜘蛛,天空中更掠过像是乌云一样的飞虫。

   维多利亚汉德颇为悍勇,她提着火焰喷射器,对着虫群扣动扳机。

   众特工早有安排,有的救助幸存者,有的则跟着杀虫。

   贝拉则按照计划,开始‘勾引’死神。

   她不动声色地站在早就布置好的座椅旁。

   一秒、两秒、三秒,当数到十三秒的时候,一只体型硕大的甲虫撞倒了座椅。

   座椅倾斜到一侧,打翻了桌子,随后桌面砸在地上,把地面上被特工遗漏的一把匕首砸飞,匕首‘唰’的一声,笔直地刺向贝拉的脖颈。

   纯美小妞的清闲时刻

   现在这点小麻烦早就不被她放在眼里了,匕首的角度,还有她站立的位置都是事先计算好的,放低重心,轻巧地一个侧身,匕首就从她的肩头飞了过去。

   射出去的匕首遵循着基本的物理定律,不会拐弯,也不会直接飞出去几公里远,很平常的飞行了二十多米,刺死了数只蚊蝇,‘当啷’一声掉落地面。

   “成功了吗?”维多利亚汉德有些急迫地问道。

   贝拉四处看看,闭眼稍微体会,发现死神的注意力没发生多少变化。

   “没有!等着,我再来一次!”

   她再度站到陷阱前,去‘勾引’死神。

   此时大量飞虫冲进临时营地,它们张开锋利的口器,想吸食所有生者的鲜血。

   众特工纷纷按照预定计划,把幸存者保护在包围圈内,他们在外侧使用火焰喷射器杀虫。

   可在虫群攻击下,还是处处漏洞。

   幸存者们只能用毛毯、衣物,或者是什么被褥之类的东西把自己包起来。

   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虫子,他们的神经彻底崩溃了,十多个女性幸存者只会下意识尖叫,嗓门一个比一个尖锐,分贝之高,连贝拉都受到了影响,男性幸存者的脸色也极为难看,别说她们,就连几个女特工都有点难受,完是在强撑。

   “来杀我!”

   “有本事来杀我啊!”

   贝拉不断进行心灵层面的暗示,主动屏蔽了外界的干扰,终于再一次引动了死神的杀机。

   这次的杀机可不是他们预先布置好的东西,而是一位特工脑子一热,对着漫天飞舞的虫子扔出手雷,然后手雷七拐八绕,就到了贝拉脚边。

   她此时还在盯着两米外的一根绳子呢,突然其来的死亡预兆差点让她跳起来。

   电光火石间,看到了悄悄来到自己脚边的手雷,也顾不上隐藏不隐藏实力的问题了,一把抄起手雷,对着虫群就扔了出去。

   “轰隆”一声爆响,一大片区域都被清理一空,下一瞬,又有更多的虫子填补到了之前的队列当中。

   手雷来自特工,又是被贝拉扔出去的,虫群分出两波部队猛攻他们。

   面对铺天盖地的虫子,贝拉也有点肝颤,她不得不进入特工的防护圈内接受保护,同时加持隐身术,嘴里喃喃念着‘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扔出手雷的特工就没这个本事了,一只身硬毛的蜘蛛从脖颈顺着下巴爬到了他的嘴里,剩余还有什么蜈蚣、蝎子之类的虫子也在往耳朵、鼻孔等器官里钻,不到十秒钟的时间,这位特工就脸色乌青,一命呜呼了。

   对于印第安诅咒来说,两个凶手一个死了,一个好像是找不到了。

   它又分出一大部分飞虫冲向天空,像是在做什么表演一样,对着天空的某处疯狂啃噬,它发现这里还藏着一个罪魁祸首!

   接二连三被干扰,死神也很愤怒,对付人类,他还需要制造一些巧合,对付渣滓一样的飞虫,凭他的特质就可以进行碾压。

   凡是冲到他身边的虫子根本坚持不了一秒钟,就会无声无息地死掉。印第安诅咒也是毫不畏惧,一千只死了,来两千只,两千只死了,再上三千只。

   虫群诅咒把死神也视为一个入侵者,一个‘白人’,你越是杀我的虫子,我就越要弄死你,故此对死神展开了决死般的冲锋。

   死神同样不甘示弱,凡是冲进一定范围内的虫子就会在瞬间失去生命气息,双方可以说是互不相让,很快就绞杀在了一起。

   “成功了!”

   贝拉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她的计划还是很稳的,两次就成功了!

   战!战斗到底!

   人类在和虫子战斗,虫子在和死神战斗,死神偶尔也会把注意力放在这些幸存者身上,但他的行为模式实在是太过呆板,数量无穷无尽的虫子很快就吸引了他的目光,这些半魔法半物质的虫子依托于印第安酋长的诅咒,有些虫子都活了两百多年,其实自身也有不死属性。

   现在被死神注意到,双方立刻进入不死不休的状态。

   “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

   “上帝啊!上帝啊!”

   “快跑吧!求求你们,我坚持不住了!”

   “站住!你给我站住,现在出去不是送死吗?”贝拉拽回来好几个准备往外跑的幸存者。

   她其实还是同情幸存者的,一堆人被蒙在鼓里,和谁打,怎么打的都不知道,稀里糊涂的能坚持到现在,已经非常不错了。

   幸存者近乎陷入歇斯底里的狂乱状态,他们很想跑,跑得越远越好,但无论是贝拉还是维多利亚汉德,都反对现在撤离,她们要等待死神和印第安诅咒决出胜负,才能做后续的安排。

   “都闭嘴!谁再敢嚷嚷,我就让他死!”维多利亚汉德对着幸存者的头顶上方连连开枪,强行压制他们的恐慌情绪。

   有意见?可以!有意见你们事后去fbi投诉呗,随便投诉!你们看我怕不怕!

by5112m鲍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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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又一次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一蹦一跳地前进,车上的关平安靠在梁大娘身上,时不时的呲呲牙。

恨不得下车自己跑路回去!

沿途的田间地垄,星星点点的村民们正要收工回家,背着锄头的,挑着担的,拉着推车的……

一处处静静竖立的院子,处处升起的袅袅炊烟,小孩的欢呼声,大人的喊声,汇聚一堂……

越往云山方向靠近,入目的则是漫山遍野的野花怒放,杜鹃花更是绵延起伏,蔓延左右两侧山峰。

一年春来,草木苏醒,到处生机盎然。

王大爷是位好人,在王家庄的几位大娘大婶们下了车,他又驾着马车往前多赶了一小段路。

马六屯的村口,那一颗老槐树如人型远远地向他们招手,一阵春风吹过,飘来的是淡淡清香。

那是各家房前屋后的果树开出一簇簇,红红的、白白的、黄黄的鲜花的花香,还有混着青草味儿的泥土气息。

当然,要是此时此景是为踏春而来,关平安很想随之而舞,可背着大背篓,拖着一个大笼子,就有些败兴。

尤其是面对一道颠着小脚的身影远远而来时,以她眼力还能所见到那一张紧皱眉头的熟悉老脸。

关平安赶紧四处偷瞄她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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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嫂子,对不住啦,都是家里的孩子不听话,还得劳你大老远的去一趟照看着她们。”

“客套啥呀,你孙女还不跟我孙女一样?我就坐隔壁队里的马车来回,累啥累呀。中午吃了没?”

“这不,正等着这俩丫头回来呢。那我不耽误你了,先吃了咱老姐妹再唠嗑啊。”

关平安一见俩老太太话题终于告一段落,梁老太祖孙俩不讲义气地就这么溜了,连忙决定自救。

她麻溜的朝关大娘甜甜一笑,娇滴滴的喊道,“奶奶,你瞧,你瞧我拎的大笼子,不要钱哦~”

话刚说完,关大娘眼睛一瞟她身上,吓得关平安立即朝她眨了眨眼睛,“还有哦,我买一个大背篓,人家送我俩小背篓哦,也是不要钱哦。”

关大娘瞥了眼还没几步远的老姐妹背影,朝小孙女瞪了一眼,突然听到小鸡唧唧喳喳的叫声。

一双厉眼立即瞟向躲在关平安身后——关小竹拎着的鸡笼子,又控制不住地开始甩眼刀子。

关平安吓得麻溜的迈着小腿往旁边一跑,一闪开后站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要是真跑进院子里面,万一她祖母突然失心疯似的拿扫帚抽她,她该反击还是该再反击呢?

为了不挨雷劈,为了祖孙情分,绝对不能!

“钱哪来的?”

关小竹手指朝关平安那一戳!

你nn个腿!

关平安差点爆粗口。她立马小脑袋一歪,惊讶的张大小嘴儿,迷瞪着双眼,一脸头摸不着脚的懵懂。

当然,你要是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她的右脚已经往后垫着,誓有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她则逃窜之意。

关小竹顿时急眼,“安安,这是你的小鸡。”

“啊?”关平安立即连连摇头,随即如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对,奶奶,是我的,都是我的!”

关大娘气急而笑,眼刀子直直往关小竹身上甩,“咋的?以为我这老不死的眼花了?还不说实话!”

关小竹差点要哭,“奶,我没骗你,是真的。安安,你快跟咱奶说呀,这是你姥姥给你的钱买的。”

关平安顿时垂下肩膀,瘪了瘪小嘴儿,欲哭不哭的看着关大娘,“奶,我姥姥给我的钱没了。”

关大娘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伸手抢过关小竹手上的鸡笼,低头一看,“一共花了多少钱?”

关平安打了一个激灵,脱口而出“一毛五。”说完她瞪大双眼捂住小嘴儿,“是五毛,三毛?我想起来了是三……”

关大娘直直扫向小孙女,“闭上嘴!”骗鬼呢,6只小鸡苗只花三毛?你去给我买,有多少我要多少!

“你来说!你哪来的钱?”

“奶奶,真是安安的钱。她给了我钱,我买了六只小鸡,人家老爷爷送给我一个鸡笼子。”

关大娘冷笑一声,“不说实话是吧?”说着她眼睛一扫周围,顺手拿起一把扫帚就要往孙女身上抽。

说时迟那时快,关平安见状,吓得拽起关小竹的袖子就往外跑,一边嚷道,“三姐,快,快跑。”

“刺啦”一声,打了补丁的夹袄袖子被她大力一拉,从关小竹身上一撕为二,顿时让她傻眼!

她发誓,这次她真不是故意的!

别说关小竹就这么一件衣服,哪怕为了自己的老母鸡,总不能让关小竹入祖母的毒手吧?

“我打死你们俩个败家玩意!啊,好好的一件衣服就这么……”

“娘!你干啥呢!”

关键时刻,还是关有寿跑来解救了扫帚之下的一对小姐妹,“娘,你跟俩小屁孩生啥气呀。”

“你给老娘死开!不教训这俩丫头不行了,胆子一个比一个大,一个偷摸着花钱,一个还……”

还什么?关大娘一时都说不出口。说拉走她姐,可这孩子都被她姐骗得团团转,还稀里糊涂的。

关大娘鄙视地斜了眼儿子让你使劲宠着,惯着,都养出个二傻子了,瞧你以后会不会捉瞎!

关有寿不解地低头打量一下自己这是啥意思?

“你闺女可长本事了,都花光了钱。”

关有寿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这有啥,她姥姥给的那点钱能有多少,我个大老爷们难不成还会贪这点钱。”

“呵呵!”

这浓浓的鄙视,让关平安尤为火大,自己有心如此活该,可对她爹不行!不就是笑话她傻嘛!

“爹,你瞧,我买的背篓好看吧?里面还有我给我哥买的本子和铅笔。”说完,她立即转身,快瞧啊!

“哟,我闺女这钱花的值!”关有寿得意地朝他娘显摆,“别的小孩这么大,哪个不买些糖呀啥的吃了,也就你小孙女懂事!”

关大娘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是呀!你闺女随了你,一样的蠢!”说着,她拎起鸡笼子走了……

关有寿摸了摸脑袋,一眼扫到发愣着要哭的侄女,顾不上去琢磨他娘话里意思,连忙安慰她,“别哭,就一道口子不碍事的!”